莫迪的手掌心里全是汗。
在天津上合峰会的镁光灯下,这位印度总理紧紧握住中方代表的手,力道大得让指节都泛白了。
他脸上堆着笑,心里正噼里啪啦打着算盘:美国那边关税涨到五成,代表团临时放鸽子,连特朗普的电话都开始装忙不接了。
这日子没法过了,得赶紧找个靠谱的。
印度街边卖奶茶的老阿三说得实在:"美国佬这是要把咱当韭菜割啊!"可不是嘛,一集装箱棉布运到美国得多交一半的税,工厂老板们急得直跳脚。富士康连夜把生产线往越南搬,莫迪的"印度制造"美梦还没做完就要黄。中国那边倒是一直在递橄榄枝,手机零件便宜三成,基建贷款利息还低。这账谁不会算?
上个月新德里最火的段子是这么说的:莫迪早上起来照镜子,发现头发又白了几根。助理赶紧递上日程表,上午要接美国商务部的问责电话,下午得应付国内纺织业老板的哭诉,晚上还要看中国大使馆发来的合作意向书。这日子过得,比孟买的堵车还让人心塞。
边境上的印度士兵最近发现个怪事:对面中国哨所的炊事班开始往这边送包子了。要搁去年,两边还互相扔石头呢。现在倒好,巡逻时碰见都开始点头打招呼。有个老兵偷偷跟新兵蛋子说:"早该这样了,天天蹲战壕哪有蹲空调房舒服?省下的军费多买几台挖掘机不好吗?"
美国国务院那边气得直跺脚。本来盘算得好好的,拉着印度搞什么"抗中联盟",结果莫迪转头就在天津用中文发推特,还特意强调"不受第三方影响"。这话说得,跟当面打脸有什么区别?华盛顿的智库专家们连夜写报告,标题就叫《印度叛变事件始末》。
孟买的股票交易所里,穿西装的交易员们盯着屏幕直乐呵。中印合作的消息一出来,纺织股蹭蹭往上涨。有个老股民叼着烟说:"早该想通了,跟中国做生意多实在。美国人谈合作就像谈恋爱,动不动就要分手费。"旁边年轻人接茬:"可不是,中国这边明码标价,美国那边全是隐藏条款。"
新德里的外交圈最近流行一个新词叫"莫迪摇摆"。说的是这位总理在美俄之间左右横跳的功夫越来越娴熟。不过这次好像玩脱了,美国关税大棒砸下来,俄罗斯又忙着打仗。中国倒是一直站在旁边,手里捧着经贸合作的菜单,上面写着"本店谢绝站队"。
班加罗尔的软件工程师们最实在。管你什么国际形势,能赚钱就是好生意。中企开出的工资比美国公司高三成,还不用半夜爬起来开越洋会议。有个程序员在论坛上写:"给谁打工不是打?中国老板至少不过圣诞节。"底下点赞数瞬间破万。
最精彩的还是莫迪临走前那出戏。在机场贵宾厅,他突然掏出手机,用中文发了条"富有成果"。这操作把随行官员都看傻了。事后有知情人士透露,总理特意请了个中文老师,就学这一句话练了半个月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:既给国内强硬派看,又给美国那边瞧。
金奈港的装卸工人最近活多了三成。中国来的集装箱密密麻麻堆满码头,上面印着"义乌小商品""深圳电子元件"的字样。工头叼着槟榔说:"美国人就会运来一堆废纸,不是制裁令就是调查函。还是中国货实在,拆开就能卖钱。"
国际观察家们发现个有趣现象:每次美国对印度甩脸子,中印关系就会热乎一阵。这规律准得跟孟买的季风似的。去年是取消普惠制待遇,今年是加征关税。照这个节奏,下次就该是冻结资产了。莫迪心里门清:跟美国混就像买彩票,跟中国合作才是存定期。
印度外交部的年轻官员们私下开玩笑,说他们的工作就像在玩"打地鼠"。美国刚按下关税的锤子,中国就冒出合作的机会。最绝的是礼宾司那帮人,现在要同时准备三套接待方案:一套给美国看的,一套给中国看的,还有一套是留着应付国内媒体的。
新德里电视台的时评节目最近收视率暴涨。主持人一说到中美印三角关系,观众就来劲。有期节目做了个街头采访,问老百姓更相信谁。卖飞饼的小贩说得最逗:"美国像前女友,动不动就要青春损失费。中国像邻居老王,虽然吵过架,但借个酱油还是靠谱的。"
最让西方专家看不懂的是印度网民的态度。社交媒体上关于中印合作的帖子底下,点赞最高的评论是:"赶紧多开几条直航,我要去深圳华强北扫货!"年轻人根本不在乎什么地缘政治,他们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买到更便宜的小米手机。
莫迪的智囊团最近加班加到头秃。既要安抚国内亲美派,又要应付中国递来的合作清单。有幕僚偷偷吐槽:"这活儿比调解婆媳关系还难。"不过数据不会骗人,去年中印贸易额突破千亿美元,比美印贸易多出整整三成。这买卖怎么做,明眼人都清楚。
孟买的贫民窟里,孩子们最近有了新玩具。中国制造的遥控飞机卖得比美国货便宜一半,电池还耐用。小贩们扯着嗓子吆喝:"走过路过别错过,北京技术新德里价!"要不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什么主义都是虚的,实惠才是硬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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